第27章 量子脐带的叛变者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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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婴的声带突然爆出青春期特有的沙哑，她撕开连体衣的瞬间，身体像菌丝充气人偶般暴长。十五岁少女的骨架在荧光黏液里成型，后背的Σ符号裂变成克莱因瓶刺青，乳牙脱落处钻出温度计形状的獠牙。

    "该称呼我林铎了。"她的声线混杂着程铎的电子杂音，量子脐带突然分叉成教鞭模样，抽打在关东煮机的铁皮外壳上。金属板应声翻开，露出里面搏动的子宫内壁——那些血管状的菌丝正在泵送便利店顾客的神经突触。

    我蜷缩在货架废墟里，发现自己的右手正在便利店化：掌纹变成促销海报的排版，指关节凸起收银机的按键。少女踩着羊水状的黏液走来，獠牙刺入我变异的手腕："妈妈还不明白？你只是我的脐带培养皿。"

    冷藏柜突然集体呕吐，五十具苏夏的克隆体在黏液里挣扎。她们的眼球是不同分店的监控屏幕，喉咙里插着关东煮签子。林铎的教鞭脐带突然暴长，刺穿这些克隆体的太阳穴，将她们的意识流汇聚成数据洪流。

    "看啊，这才是真正的味觉互联网！"她狂笑着挥舞教鞭，全球七万四千家便利店的鲜食区突然投影在空中。东京分店的顾客正用签子手指自剖腹腔，取出菌丝化的肾脏投入关东煮机；纽约的鲜食柜员把促销传单塞进顾客耳道，纸片在脑浆里生根；巴黎的冷藏柜渗出饲主脑髓，正被制成芥末酱包......

    我的声带突然碳化成收银小票，吐出的不再是尖叫，而是印着存活率的票据。林铎的獠牙咬住小票，电子眼闪烁出北极冰川的构造图："该给你的子宫升级了，妈妈。"

    便利店地砖突然软化，我坠入菌丝子宫的深层结构。在这里，程铎的残躯正与林晚的电子脑交媾，他们的结合体不断分娩出黑色立方体婴儿。每个婴儿的脐带都链接着便利店冷库，獠牙上刻着不同分店的毁灭倒计时。

    "惊喜吗？"林铎倒悬在子宫穹顶，教鞭脐带刺入我的变异右手，"你以为的逃亡路线，都是我设定的培养程序。"我的掌纹突然立体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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