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千六百九十四章 顶上明珠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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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乾坤塔第九层内，风起云涌。

    nbsp过去的死寂，以及漫天的苍白，如今发生了极大的改变。

    nbsp自方羽在乾坤塔第九层握住人道剑后，整个场景就变得紧绷起来，江流翻滚，掀起一阵阵大浪。

    nbsp“轰轰轰……”

    nbsp方羽通体泛着耀眼的光芒，手中的人道剑迸发出阵阵可怕的剑气。

    nbsp虽然还未斩出这一剑，但光是这股气势，已然气吞万里，具备覆灭一切的威势！

    nbsp方羽右手紧握剑柄，感受到了剑刃当中澎湃的力量。

    nbsp大道法则，天道法则，混沌法则，方天法则……四大法则相融之下，人道剑的气息空前强悍！

    nbsp“这一剑，必须要把这江流斩灭！让它再也无法阻挡在我面前。”方羽眼神凛然，手中的人道剑已然抬起。

    nbsp“噌！”

    nbsp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，他看到前方的江流之前，竟然有一道身影轮廓显现。

    nbsp这道身影愈发清晰。

    nbsp方羽很快就看清楚其面容。

    nbsp正是他自己！

    nbsp只是这一次与下游和上游所见的苍老或是疯癫的自己不同，江流之前出现的这个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，不管是外观还是穿着，都跟此时的方羽完全一致！

    nbsp“你真的做好决定了么？”

    nbsp对方开口问道，语气平静。

    nbsp“做好了。”方羽眯起眼睛，说道，“斩灭因果，是我很早之前就已有的想法，只是到现在我才有机会做到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认为……因果是能够被斩灭的么？”对方微微皱眉，问道。

    nbsp“不试试怎么知道？”方羽反问道，“不斩灭因果，那就只能被困在因果当中，经历无限的循环，永远无法脱身。”

    nbsp“所谓因果反噬，就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nbsp“这条江流象征的即是因果，我一旦选择进入当中，无论做出哪种选择，我都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nbsp对方缓缓点头，说道：“但你怎么知道……你选择斩灭因果所带来的后果，是否仍然会让你感到后悔呢？”

    nbsp“我无法预知未来，我也不能保证，我一定不会后悔。”方羽沉声道，“但对我来说，斩灭因果……就是当下内心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nbsp“就算真的会后悔，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nbsp对方直直地看着方羽，不再言语，但眼神却极其复杂。

    nbsp而方羽看着对方，就如同在照镜子，但却又很清楚地知道，对方并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nbsp或者说，必定不是现在的自己。

    nbsp这种感觉荒诞而又怪异。

    nbsp“你认为我不该斩灭因果？”方羽问道。

    nbsp“不，我对你做出的任何选择，并无意见。”对方答道，“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内心所想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你在江流的下游与上游所见到的那些场景……是真实的么？”

    nbsp这个问题，让方羽内心一动。

    nbsp他所看到的场景是否为真实？

    nbsp这一点，他无法判断。

    nbsp但有一点……即便他所看到的那些所谓的后果是假的，那又如何呢？

    nbsp“因果本身，并不牵扯是非对错。”对方开口道，“有因才有果，一切皆是自己的选择所导致，因此……事实上，你所做的任何一次选择，本身就是因果的体现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到底代表谁来跟我说话？”方羽眉头皱起，问道。

    nbsp“我……即是乾坤塔，也是……你。”

    nbsp对方缓声答道，露出了微笑。

    nbsp“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么？”

    nbsp“乾坤塔……我？”

    nbsp方羽感到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nbsp他就是他，他怎么又会是乾坤塔呢？

    nbsp“乾坤塔的每一层皆是考验，第九层的考验，已到最终的阶段。”对方背负双手，继续说道，“其实第九层的考验，从未设有任何的限制。”

    nbsp“无论你做出任何一种选择，你都能通过第九层的考验，取得乾坤塔顶部的那颗明珠。”

    nbsp“当然，明珠内蕴含着什么……也会因你的选择而发生改变。”

    nbsp“嗡嗡嗡……”

    nbsp话语之间，对方抬起双手，结出一道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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